”
纪军睁大眼睛,死死的瞪住邵博寅,邵博寅脸上闪出阴狠的笑,无视纪军的表情弯腰身上,脸凑近纪军的耳旁继续说。
“纪董,你做的最错的事就是想办法对付我,你女儿不懂事,难不成你也不懂事?这次的教训是血的教训,希望纪董你可以安详终年,更不要再费心机如何为难盛世,后浪推前浪啊,前浪最终会拍死在沙滩上。”
话里的每个词都是犀利如刀,刀刀劈向纪军的心窝处,那脸色更是苍白,嘴角还泛着白色唾液,嘴里发出依哎的声响,听不出任何的词语来。
邵博寅直起身子,冷冷的盯住纪军,良久走向门口,拉开门,大步迈出去了。
林肯车内,逼人的冷气让驾驶室的傅绪感到一阵阵的寒冷,而邵博寅则是沉默,脸转身窗口,目光落向车窗外,沉凝。
开车的傅绪望着后视镜,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说出口了:“邵总,我们一直查的给姓犯打钱的神秘人刚才我看见了。”
邵博寅的视线才从车窗外转回来,落向傅绪:“在医院?”
“对,是纪家的男佣人。”
听完这话,邵博寅没有说话了,纵使现在知道也没有任何的作用,纪晴天精神不正常,将她送进牢里也是不可能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