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站在她的车子跟前,目光落在她的车子上,前前后后的看了一分钟左右,随后跟交警攀谈。
“警官,这中间的车子明显是被后边的车子撞击,导致追前边的车子的车尾。”
后边的车主一听,立即急吼吼着:“当时的场景你没看见就别在这儿胡说八道。她不知道发什么神经,突然刹车,这样不撞上才怪了。”
一直站在一旁沉默的邵博烟,听见这么一句抹黑,顿时出口,“谁刹车了,你别想着推责任就随意捏造。”
“这是随意捏的吗?不信可以问前边的车主,他应该清楚。”这个男人倒是精明,拉起最前边的男主来说事了。
毕竟刚才邵博烟跟前边的车主也是存在着意见的。
“对,对,我可以做证。”另一位车主应景的回话,这让邵博烟呼了又呼气,一手抚着额头,这两个男人可真够贱的,这样联合起来对付她。
一直沉默的陆承垚没有参加到争执中,而是来回的踱步车前车后,目光锐利如刀。
就在两个男人洋洋得意的时候,陆承垚站在邵博烟的车尾,指着车尾说:“车尾陷进去的深度比车头陷进去的要深许多,可见后边的车子开的速度,如果按两位车主的说词,中间的车子突然停的话,是怎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