铭只笑不语,车子依旧往前行去,但接来的车厢内,变的十分沉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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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警察局里回家后,季卉一把抓住邵博烟,满脸焦急察看着她全身上,嘴里还念叼着:“有没有伤到哪儿?”
看着母亲那紧张样子,邵博烟心头有几分感动,其实妈只是想让她过的好一点而已。
“没有,没磕到哪儿。”她说。
突然,季卉伸手扫开她额头的发丝,看见额头上有块红肿,便说:“你的额头都红了,有点肿,一会妈拿冰给你敷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说完,往里头走去,季卉跟在身后叼喃着:“是钟铭送你回来的?”
“不是,我自已搭车回来的?我在路边见了他一面后,他怕麻烦的先离开了。”邵博烟满口胡掐着说,现在只有慢慢的抵毁他了。
“刚刚他还来电跟我说,他送你到警察局,你不愿意再坐他的车回来,他只得在你坐的出租车后头跟着。”季卉的脸色顿时冷了来。
邵博烟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,该死的钟铭,连行程都报的满满的,弄的她想抵毁都抵毁不成了。
邵博烟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,很颓废的坐了来,季卉也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,脸色严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