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妈刚刚从我房间走出去,正是在给我说这些事。”
“你同意了?”邵博烟觉悟的她的嗓子提到了喉咙口了。
“我刚才跟她说有点太快,可是她似乎怕我反悔,取决了我的发言权。”
“喂,你一个大男人,怎么也被你妈吃的死死的,你跟我哥可真是不能比,我哥不同意的,谁逼都没用?”邵博烟埋汰起他来。
钟铭呵呵一笑,“没办法,我生平怕一种动物,就是女人,所以以后就算我们真的戏假成真,你说东,我肯定不会往西。”“少给我灌**汤,本小姐不受用这些,会甜言蜜语的男人,都是不可靠。”
听着这话,钟铭可以想象到邵博烟此时是撇着嘴,一副鄙视的样子,不由的轻笑了两声。
“你笑什么?”邵博烟气鼓着说。
“是在笑你一杆子打死一船人,姓陆的让你成了惊弓之鸟,真是造孽啊!”钟铭半调侃半真儿说。
“别在那儿说风凉话,自个也好不了哪儿去,要不是我出面帮你,估计你还真当和尚去了。”
邵博烟也伶牙利齿的讽刺着。
“没错,确实感谢你,不然我成了我家的千古罪人。”
“所以你要怎么感谢我?”
“你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