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花欲擒故纵的停住,转头朝季卉她们扫过去,但话是对钟铭说的。
“钟铭,当初是不是你追的我?”
一直沉默的钟铭一脸无色的看着玲花,淡淡的说:“玲花,对于以往的事我不想做多辩解,但是我们之间是怎么样的,你心里最清楚。”
“不想辩解还是无法辩解?”玲花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,一手摸着巴,好整以暇。
“刚才我说过了,我们之间怎么样,你最清楚。”
玲花的手轻打着巴,笑的异常灿烂,“我当然清楚,你呢,就是虚伪的君子,枉你身上的那套绿衣赏。”
顿了顿,又说。
“所谓低头不见,抬头见,你这样,我也不会那么不识趣,对于以前的事,就算我有眼无珠吧!”
玲花的话让站在钟父旁边的钟家老爷子气呼呼,脸都涨成了紫色。
“哪儿来的丫头,说话这么尖酸刻薄。”
玲花视线转看过去,笑着:“但你的孙子确实是这样。”
钟母这子淡定不了,气呵一声:“我儿子是碰你哪儿了不成?”
钟母在钟铭跟玲花分手后,曾私问过钟铭,两人究竟有没有在一起,这个在一起指的是尚床,钟铭说没有,所以钟母才敢说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