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了浴巾站在浴镜前擦着身上的水渍,只是眼角不经意的扫过浴镜,突然一顿,目光最终落在了浴镜上。
她的颈部,身上全是吻痕。
眼也直了,他说她抱着他不放,就是在说谎,看看她身上的这些伤痕,他就是禽\\兽。
她紧握着拳头,裹好浴巾出了浴室,某人已经穿戴完整,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伫立在窗口,手举着手机,不知在跟谁讲电话。
可能是听到了邵博烟走路的脚步声,转过头,随即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一句,便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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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洗好了。”
邵博烟也不理他,她现在必须穿衣服,不然,跟穿戴好的他讨伐没有底气。
只是地上没有,床上也没有,床上倒是有一套新的时装,她转过头,望着他。
“你的衣服很脏,我让服务生拿去洗了,这套是新的,你穿它。”
“谁让你多事的,我的衣服脏了是我的事,你现在马上,立即让服务生把衣服送回来。”邵博烟气的牙咬咬。
“来不及了,服务生应该洗了,如果你非要等那衣服,那你只好在这房间里等。”
陆承垚一副无所谓的摊了摊手,看的邵博烟直想抽他。
她还是压怒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