铭一身迷彩服,短寸头,威武,高大,好一副军人的军姿。
“部队临时有事,没办法只得先回去,我过来,就是想跟你道歉,昨晚是我太疏忽了,不然你也也不会被人\\药。”
钟铭看着她的目光,有自责,还有懊悔。
她一副不在意的微笑着,“没事,我现在什么事也没有,不用内疚。”
顿了顿,又问:“对了,昨晚郝雨蕾跟你说什么了?”
“哦,无非就是一些你跟陆承垚的事,我警告过她,再让我听见这些话,绝对会起诉她,她可能也是吓到了,灰溜溜的走了。”
钟铭简单概述着。
“谢谢,幸好你拦住她,不然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?”
钟铭抿唇不语,盯着邵博烟,直到邵博烟被他盯的狐疑时,他才出声:“郝雨蕾出现的时候,你去上厕所,其实已经知道不对劲了,对吗?”
“就是有一点不舒服,以为喝了酒,也没多想,想着去趟洗手间应该会好,没想到中了那些人的计。”邵博烟低垂头。
钟铭叹了一口气,“那当时你被谁救了,送去医院?”
面对这个问题,邵博烟早就准备了一套说词,说。
“那个小混混把我扛到二楼,正好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