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她刚刚是不是听到我们说话了？”苏雅然望着应璃离去的背影急的跺脚。
程默拍了拍她的肩，柔声安抚：“你先别急，我去看看。”
……
应璃回到包厢，神思不属，当程默坐到她身边时，她吓了一跳。
程默端了一杯酒递到她面前，应璃摇头拒绝，“我不喝酒。”
吵闹的音乐声掩盖了应璃的话，程默没听清地忽然凑近她的耳畔，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问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陌生的气息喷在她耳朵上，一阵古怪的战栗，应璃连忙挪开一点，冲程默大声说：“我说我不喝酒。”
程默一笑，颓靡的灯光让他的笑容变得有些造作和诡谲，他指了指外面示意应璃出去聊，应璃犹豫了一便起身和他一起往外走。
僻静的休息处，程默望着满脸警惕的应璃飘忽一笑，凑近她问：“你是不是很恨苏雅然？”
应璃愣了一，不等她回答，程默自顾自说：“她抢了你的丈夫你一定很恨她，其实，我也恨她。”
“你想不想报仇？”程默自顾自说去，明显不期待应璃有所回应，接着摸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。
“你要做什么？”应璃始终防范着程默，他的电话似乎是打给苏雅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