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梁韦琛高大伟岸的身影,她像个被人丢失的孩子,紧张害怕地穿梭在人群中,双眼紧张地四处搜寻。
可怎么,怎么也找不到他。
无意中撇到了柱子上挂着的时钟,原来已经三点一刻了。
耳边似乎陡然响起一阵剧烈的轰鸣声,这是……机起的声音,她不敢抬眸去看,只顺着廊柱缓缓滑,无力地坐到地上。
眼泪,成串,成串,落在脚边,眼前模糊一片,再也看不见任何一丝影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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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楼的大厅,梁韦琛的手死死掐着扶手,目光深重地落在了那一抹伤心的身影上,耳边是徐臻的叹息和催促。
许久之后,他闭了闭眼,再睁开,眼里的不舍和疼痛消失,薄唇紧抿,毅然决然转身离去。
徐臻最后看一眼那个无力地坐在地上痛哭的女孩,心里恻然,无奈地叹息一声,随即跟在梁韦琛身后,默然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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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韦琛离开的第十天。
原本不是应璃产检的日子,可陆少寒坚持要送她去医院,应璃觉得近来胎动频繁,并且她听胎音都听上瘾了,特别喜欢那种听到新生命的心跳声而瞬间产生的喜悦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