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可怕的眼神制止了，她吞了吞口水，怔怔看着突然发怒的程默。
程默冷笑了一声，“你以为这些年我们都没见过面吗？”
黎璃瞪大眼，程默的意思是…..这五年里他经常和苏雅然见面？
“刚开始我名气不响，去巴黎走秀也只是混个经验，可后来我在模特界日渐闯出了名堂有了名气，这名气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吹进了苏雅然的耳朵里，后来只要我每去一次巴黎都能看到苏雅然的身影，你想这是偶然吗？”
黎璃瞪着眼，她又不是苏雅然肚子里的蛔虫，她怎么知道？
“别的我不想多说，我只想告诉你，我五年前欠苏雅然的钱已经三倍奉还了，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她了，提起她我会恶心。”即使没有当着苏雅然的面，程默依然露出了鄙夷嫌弃的神情。
黎璃眨眨眼，小心翼翼地说：“你这个叫不叫发达了抛弃了前女友？”
程默脸色一僵，“自从她选择陆少寒就不是我的女友了，我和她早就不可能，你现在还拿她来寒碜我干什么？”
黎璃眨巴眨巴眼，有些不可置信，程默以前提起苏雅然时也是不满和不屑的，可却不像现在这般鄙视和轻蔑。
“苏雅然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她？”她不由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