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说不能碰水,尤其是额头上,缝针的伤口深,更不能碰水。
这样,叫她怎么洗?
“我知道你不方便,所以我牺牲一点,勉为其难地帮你洗。”某人墨玉似的漂亮眼睛溢出丝丝笑意,意味悠远地提出帮忙。
这可吓坏了徐佳,挣扎的愈加厉害。
他不耐,凶她,“你信不信我把你衣服扒光了?”
徐佳一子不动了。或许是童年过于离谱和鲜明,很多事都记得很清楚。
记忆中就有那么一回,他剥光了她的衣服,不过那时候,她约莫只有三四岁的模样,可不像现在。
无论多大,有一件事是确定的,只要齐磊说得出就做得到。
所以,她不敢再乱动。
瑞欣医院设施一流,居然还有浴缸。徐佳退避三舍地离浴缸远远站着,看的齐磊挑了挑眉。他搬来了真皮椅子,调节到合适的高度,招手让徐佳坐上去。
“把头放,对,就这样,闭上眼,放松。”齐磊找来了高度适中的板凳,板凳上放着一盆温度适宜的热水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徐佳有些不放心,这位少爷,小时候顽劣不堪,现在虽然是个二十七岁的成熟男人了,可举止轻狂,思想乖张,又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