忸怩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走进了卫浴间,把门锁的死死的,齐磊听着哗哗的水流声,心满意足地闭上眼。
等徐佳出来时,他看起来又睡着了。
徐佳又打量了一卧室,她没猜错,这房里果然除了他们俩还有别人,否则,她身上的这套睡衣哪来的?
偌大的床上,齐磊长手长脚地占据了一大边,徐佳踌躇了半天,试了试他的额头,好像不怎么烧才舒了一口气,为难地看了看四周,她睡哪儿呢?
为了方便照顾病人,只得在房里选了个离齐磊稍远的角落,床尾的地毯上。
没想到,整夜好眠,也不知凌晨几点勉强挣扎着自困意中爬起来去察看齐磊的体温,手好不容易摸到他额头上,迷迷糊糊间有人拉了她一把,熟悉的清爽气息袭来,掌心温度沁凉,眼皮一沉,如常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醒来时,入眼的是一条胳膊,宽大的袖子卷了上去,露着结实修长的小手臂。
徐佳愣了几秒,随即反应过来,立刻一骨碌坐起身,可搂着她的手臂还缠在她身上,看到自己在床上,错愕地捶了捶脑袋,转眸,去看齐磊。
他睡的正香,熟睡冲淡了他清醒时的张扬锋锐,整个人显得清俊雅然,明净如刀刻的脸庞,透着迷人的慵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