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了看书房门,很好,关上了。
“呵呵……”乔菲无可奈何的笑笑,“这手心手背都是肉,剜掉了一样疼,都一样的,一样的……”
齐温玺对这个比喻不满,皱起了浓眉,乔菲赶紧改口,搜肠刮肚找了许多说辞,但颠来倒去都是两个人一样重要,齐温玺始终不满意。他不满意就让她说个不停,那十足十的耐心,绝对比幼儿园老师更胜一筹。
如此这般,过了半个小时之后,当乔菲的嘴巴里干干的,快再也找不出说辞之时,办公室的门终于被人敲响了。
这时候已经是晚上了,而齐温玺最忌讳他跟老婆卿卿我我之时被人打扰,除非是出了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。
“一定是磊出事了,快叫人进来。”乔菲心急地推开齐温玺去开门,门外站着负责看守齐磊的保镖头头。
头头一见齐温玺,头一低,身子抖如筛糠,差一点直接跪到地上。
“先生,三少爷,三少爷他……”保镖惧怕的都说不出话了。
“三少爷怎么了,你快说啊。”乔菲急的双手紧紧搅在一起,短促的追问。
“三少爷,他
跑了。”保镖咬牙,视死如归地说了出来。
“啊——”乔菲意味不明地大大惊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