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不好受的不是失去自由,而是不知道未来的日子里还能不能看到她的那种煎熬。”
齐磊怔了一,再次体会到顾默对她母亲到底用情多深。
“你想怎么做?”顾默问齐磊,有关他的病,他进病房之前其他人都告诉他了,齐氏夫妇、华院长,还有其他医院的一位专家。
齐磊徐徐抬起目光,看着一脸关切和忧戚的顾默,“我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死,万一我死了,暖暖就又变成了一个人,她还要为我的死伤心哭泣。”
说到这里顿住,顾默也不催促,只耐心地等待。
“叫她和宋长笙和好,我又做不到……”低低的,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。
病房里寂静的可怕,足有一刻钟之后,顾默才说:“这件事先不要想,想一想治疗的事吧。”
他起身去打开了病房,以华院长为首,病房里涌进了一批年龄各异的医生,华院长介绍说:“他们都是渐冻人症治疗方面的专家,在彻底做一次检查之后,我们会做个会诊。”
在父母的监督,齐磊配合着又做了一次彻底的完整的检查,检查结果第二天早晨就出来了,再次确定是渐冻人症。然后,开始会诊。
有专家提议采用西药保守治疗的,有中医提议利用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