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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全是女眷,不方便。”
“那就更应该检查了,”支通天冷着脸道:“你可知道水月庵的拄持诱拐妇孺,本县正要大力打击,谁知她得到消息竟然逃了个无影无踪,你这仙车出现的蹊跷,谁知你是否那老尼姑的同党呢?”
“敢问这水月庵窝藏了多少人呢?”明钦笑吟吟的问。
“多了,没有几千,也有几百。”
“这般说来,实在是罪孽深重。”明钦啧啧摇头,“看来这老尼姑为非作歹了不少年呀。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支通天不疑有他,“几千号的妇孺百姓,没有十几二十年也拐骗不来。”
明钦仰天打个哈哈,冷笑道:“既是如此。贵县为何今日才如梦方醒,缉察大人你可真是海量呀,放着一个人犯巨蠹在辖区内如鱼得水一二十年,你的乌纱帽是买来的吗?”
“你,你,一派胡言。”支通天恼羞成怒,“本缉察懒得跟你废话,快让车里的人下来检查,否则我就自己动手了。”
“支通天,你怙恶不悛,今日让你恶贯满盈。”
明钦露齿一笑,探进衣袖中将锻魂塔攥到手心,退开两步,倏的祭起半空,这灵塔塔心紫气缭绕,盘旋起来却是黑烟弥散,瞧起来亦正亦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