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中间也颇有几个智能超拔之士,能够自为解脱。”
“到了莽祖一死,这些人颇想振作一番。可是旋又分作两派,有那么寥寥数子想要澄洗乌香迷毒,为摩夷天重开证道之途。更多的莽祖弟子却是私心作祟,继续用乌香迷毒控制仙民,供其奴役。惟是摩夷天莺罂遍地,仙民从呱呱坠地即无不浸染,因此这些莽祖弟子便处心积虑将妻子儿孙送到别的天域修行道法,等到扎定根基再回来继承爵位。用心之歹毒真是令人发指。”
明钦恍然道:“怪不得师姐你会投入天女门学道,敢情中间有这个缘故。依师姐的说法,莫非有些根基的可以不受其害吗?”
“也不尽然呢?”谭凝紫道:“大约修行法门依从各人心性。孔子说‘克己复礼为仁’,老子却说‘礼者,忠信之薄而乱之首’。墨翟为兼爱、非攻,摩顶放踵不以为苦。庄周则以为其道太觳,人所不堪。而人之心性总不离五行之质,自来有说金刚怒目,泥人土性、水性扬花、性如烈火、木讷少言,都颇分明。即使泰西新学也未能度越于此。”
“是以当年莽祖称扬其普惠之道,情性所近、风潮所及信徒甚众。即便后日酿成人道浩劫,承继者为了庇荫其下,潜身缩首,苟图衣食,只将二三佞幸拉出来做了替死鬼,对于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