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在老弟兄目瞪口呆的观望中呼天抢地的往庙外跑去,哭的那叫一个嘶心裂肺,天愁地惨,真是三尺白练染颈血,六月飞霜有冤情。
“老三,等等我。”
弟兄中有那脑子活泛的立时醒悟过来,连忙捂着面皮,揉着眼睛追着贺老三放声干嚎。
白衣人摸着下巴啧啧叫道:“不错,记得要发自内心,在后面假哭的小心让鬼怪摄了去。”
等到几个老者的哭丧声去远,白衣人才笑呵呵的收回目光,朝梁上望了望,拱手道:“梁上的朋友,可否下来一会?”
明钦和谭凝紫并没有刻意掩饰气息,若是修行之士有意体察自是瞒之不过,况且白衣人进庙可能比他们还早,明暗易势,更加难以遁形。
两人互递了一个眼神,双双从庙梁上跃了下来。明钦施了一礼,“道兄请了,敢问有何见教?”
白衣人打量两人一眼,含笑道:“这位公子,我是奉了我家大王之令,特地在这里迎候你的?”
明钦见谭凝紫目有疑惑之色,奇道:“你家大王又是何人,我在此间并无相识,怕是道兄找错人了吧。”
白衣人哈哈笑道:“我家大王乃万雷山惊飙洞万岁狐王,可是有名的赛孟尝,他和公子有甥舅之亲,旧年和尊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