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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钦听穆清绝谈论起南国战事,心想这莫非和杜芳惜有些干系,她带着沈荷裳返回苍梧野,欲拜天南神尼为师,这数日光景想必已是到了吧。
穆清绝道:“我和两派道友商议,欲调遣门中精锐南下应援,只是‘诸天论道会’开放在即,对任何宗派来说都是绝佳的机遇,失之交臂殊为可惜。值此多事之秋,我也感分身乏术呢?”
秦素晖浅浅一笑,柔声宽慰道:“帝释遗裔的存亡固然是一件大事,但本门毕竟是孤陲小派,实力有限,即便掌门率师亲征,若与三大妖圣相敌,只怕也没有什么胜算。七曜府既然无动于衷,咱们便只能略尽本份。万一遭遇酷毒,只好将他的孤寡老弱接应出来,别图安置。”
“素素所虑甚是。”穆清绝叹息道:“摩夷国究竟是天众的根本,倘若七曜府能出面收拾人心,比咱们这些江湖门派有用的多。只是他对本国的仙民尚且麻木不仁,又哪会顾念到种裔的死活呢?再者七曜府为了当国,本就是认贼作父了的,虎狼为面,鸱枭为心,巧言令色,惟利是图。你看他甘言蜜语煽惑百姓,有哪一句是兑现了的。”
“‘击壤歌’道:‘日出而作,日入而息,凿井而炊,耕田而食,帝力于我何有哉!’这是吾人几千年前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