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穆清绝黛眉紧锁,似未料到几位长老意见如此之大。六大长老中自以支机、飞梭辈份最高,言谈最有分量。飞梭长老生的慈眉善目,一团和气,穆清绝无可奈何,轻咳道:“清绝也是念在同宗血脉,血融于水,倘若见死不救,恐让六道非类耻笑。……飞梭师叔以为如何?”
“掌门师侄宅心仁厚,思虑深远,老拙深表赞同。”
飞梭长老颔首微笑,说着稍一停顿,见支机长老面罩寒霜,神色不善,意味深长的道:“不过支机师姐顾及七曜府见怪也不可不虑。依老拙愚见,还是莫要兴师动众为上,最好先派遣一二弟子到苍梧野打探一番,看那况汉升的所为是否尽公无私,再从长计议为好。”
织缣长老附和道:“三位长老所言均有道理。那青牛、鹊仙两派和我门貌合神离,此次教唆掌门赴援苍梧野,未必不是包藏祸心。如若我门精锐尽出,迢递崖空虚,设有外敌来袭,如何能够抵挡。山门一失,岂不将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,将来有何见目去见历代祖师。”
此言一出,几个长老更不敢轻言赴援。穆清绝面红耳赤,只怪先前和两派来使商议的时候激于义愤,满口应承,如今六大长老泰半不予首肯,介时如何能调遣兵将,这么一来岂不是在两派面前丢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