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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钦讶然道:“难道我方才说的师傅不信?”
“你做得很好。谭总兵这样烈火般的性子不瞒一瞒是不成的。但是瞒得了一时,瞒不了一世,这也无法可想。”穆清绝幽幽道:“而我是紫儿的师傅,事关天女门的生死存亡,你总不会连我也瞒了吧。”
“这段经历我自问说得还算圆满,不知师傅从哪里觉出破绽?”
明钦对穆清绝的敏思大感惊异,这总不会是她一种直觉吧,或者有什么未卜先知的法术?
“傻孩子。”穆清绝苦笑道:“以紫儿的情性,既然知道神光教对本门图谋不轨,怎么可能和你在后山躲藏一个多月,而不想方设法下山传讯呢?”
“这真是知徒莫若师。”明钦呆了半晌,这段时间正是他被宝铎的‘熔金手’击伤,谭凝紫独力将追兵引开,下山力抗神光教不敌,终于自断经脉,造成陈庭芝杀姐投敌的假象,好取信于人。
后来明钦经历的事情原没有谭凝紫参与其中,讲起来难免避重就轻,只剩一个若有若无的影子,穆清绝心思细腻,对谭凝紫的性情知之甚稔,当然不难发现不合情理的地方。
“谭师姐的境况虽不怎么好,天幸还有生机留存。其实这次面见师傅,就是想求取‘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