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酒楼歌馆都暗中布置色相镜,偷着摄取客人的影神图。这里该不会有那种东西吧。”
尤明珠正动手解着外面的裘袄,闻言唬了一跳,心惊的四处打量,脸色发白的道:“你可别吓我。如若真有那种装置,我还是不要洗了。”
“应该不会吧。”谭凝紫讪笑道:“咱们只是第一次来,她们又怎能未卜先知,想要算计你我呢?”
尤明珠思忖着道:“如果真有预作布置,咱们先前说的话岂不是早被听了去?”
“可能是我多虑了。”谭凝紫释然道:“以我和师傅的修为,这么点空间内若有异样的法阵,我们不会毫无感觉的。”
“听你这么一说,我都有些疑神疑鬼了。”
尤明珠感叹着笑了笑,终是缓缓解除了裘袄外裳,只留着黑色的抹胸和单薄的小裤,卟通一声滑落池中。
“水好热。”
尤明珠娇呼一声,从水池中站了起来。湿漉漉的发丝沾在头颈上,蒸腾的热水烫的她连吸了几口冷气。
谭凝紫卟哧一笑,促狭道:“又没有别的人,尤姨你慌个甚么?”
说话间,她也宽衣解带,剩下一件衬衣下到池中。谭凝紫毕竟是道行中人,肌肤的抵抗能力远胜常人,沉浸到雾气腾腾的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