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输上和陆路、空运互有优劣,自从隋炀帝开凿大运河,沟通南北。漕运一直有不可替代的作用。
唐人皮日休诗说:‘尽道隋亡为此河,至今千里赖通波。若无水殿龙舟事,共禹论功不较多’。极力肯定大运河的功用。以为可以和大禹治水媲美。原非过誉之词。
但是有一些好为奇谈怪论的人反而据此为隋炀帝洗脱罪名,就未免糊涂可笑了。虽说历史上常常有这样的事,前人种树,后人纳凉。显著的如掠夺战争,和泰西殖民,恒以虐毒一部分人为代价换取自身的富足。
野蛮的民族因富足而糜烂,固然毫不足取。智能的民族因富足而增益文明,未必是他们的质素有多少超越,实在是有些凭借罢了。管子不是说过吗?‘仓禀实而知礼节,衣食足而知荣辱’。孟子说。‘无恒产则无恒心’。人满为患而为资源的争夺,亦是势所难免的事。如果一日物质基础虚耗将尽,人们想不损人裕己也难以自主。
所以在世人安享古人或他人创造的文明成果的时候,至少不应忘却那些人为之而作的牺牲。而不是去凭吊几个人面兽心的君王。
从前漕运的便利得益于河汊的修缮。又没有铁甲车这等长途运输的利器,几乎有不可替代的作用。仙界驰道大通以来,铁甲车的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