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刻提防灭法老祖,除了红鸾、白鹤,无甚干才可用。明钦本领不俗,留着自然大有用处。
明钦面孔一黑。他牵挂众多,让他在谷中幽居三年,任人驱使,岂不是比坐牢还要可悲。
“怎么样,你意下如何?”尹疏桐听他缄口不语,不识趣的连声追问。
“办不到。”明钦懒得跟她多谈,生硬的回了一句。
尹疏桐也不生气,笑吟吟的道:“怎么?你一个入谷行窃的贼偷,不该罚作奴仆吗?本谷主赏罚分明,只要你伶俐聪明。知情识意,我自会量才拔擢。指点你一些功法窍要,受用不尽。有何不好?”
明钦暗自冷笑,尹疏桐聪明机警。心思难测,想要博取她的信任绝非容易,等她大发慈悲的放人怕是地老天荒杳然无期。还是寻隙而动,悄悄溜走为上。
尹疏桐说了半晌,却见明钦隐去形迹,来了个不闻不问。不觉意兴阑珊。打开地上的铜炉,端出一盆艳红如血的花树,随手将神游镜放了进去,阖上炉盖。
这花树高不盈尺,枝枝簇簇,宛若瑰美富艳的珊瑚枝,细看来却枝叶毕具,馨香宜人。
尹疏桐抱着花树盘坐到床榻上,龁破指尖,艳红的血珠滴到根株上。花树上传出轻微的沙沙声,过不片刻,枝叶活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