使轻哼了两声,掐断了符信不再多言。
江水湄长吁口气,盯着江水心怒气冲冲的道:“心儿,你真是放肆。谁让你在神使面前口无遮拦,你这样会害死我知道吗?”
江水心委屈地道:“是那人说话太气人嘛。”
“臭丫头,你还敢犟嘴。”
江水湄在神使跟前憋了一肚子火,江水心不明就里,稀里糊涂成了她的出气筒。
“好了,心儿不懂事,湄儿你多担待她一些。”
江夫人见两个女儿当面争吵起来,一个面红耳赤,一个泫然欲滴,登时心中酸楚,眼圈不由红了。
“咱们还是商量商量怎么搭救义父吧。看你们把乾娘都气哭了。”
其实明钦也不觉得江水心有何过错,她无非是看姐姐受了委屈,代为不平罢了。但上邪教势力广大,又是江水湄的靠山,如何能够得罪。江水心不知这一层关系,反而将江水湄推到极其危险的境地。
江水湄和明钦、小镜都有过接触,况且江夫人就在面前,她找上邪教神使搬救兵自然不必瞒着母亲,想不到多年不见,江水心仍是这般不知轻重,连神使都敢责骂。
“湄儿,我看这位神使好像不太好说话,不然咱们另想别的办法吧。”
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