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有人告姐姐说,是我父亲劫了伯父?”
阴秀寰面露尴尬之色,踧踖不安地道。
这事大家心知肚明,江水湄倒没想到阴秀寰敢当面揭出来,微一点头道:“是有这种说法。”
阴秀寰忙道:“这必是有人造谣,想让我姐妹不和,好从中渔利,希望姐姐万勿听信。”
她这话暗有所指,眼下分庭相礼的除了阴、江二姬就只有森江了,两人不和能够坐收渔利的人自然非他莫属。
“妹妹这话也有道理。”
江水湄不置可否,江水心和明钦都是从阴无涯的烟水别院逃出来的,这事岂能有假。但阴秀寰要矢口否认,一时还真没有真凭实据。
江水心忍不住叫道:“阴秀寰,你就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了,我们全家都是让你爹害的,我就是从他那里逃出来的,此事我亲眼所见,亲耳所闻,还能有假?”
“江小妹你误会我了。”
阴秀寰面红耳赤,泫然欲泣,好像满腹委屈的样子。
“倘若真的如你所言,秀寰怎敢到姐姐面前来。我知道上回的事情小妹对我们父女误会很深。姐姐,森江大军驻扎在城外,无疑是对付咱们的,你我朝不保夕,又听说金谷园已经答允森江要保他继承王位,我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