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钦微微皱眉,“我们只是下山传个符信,又不是私奔,有什么不合适的?”
甘婀荷柔声一叹,语重心长的道:“须知道人言可畏,她是有婚约的人,你们最好不要走的太近,深更半夜的,若是碰到熟人,这可说不清楚。”
明钦不服道:“当年你认识烈山公的时候,他不一样是有妇之夫?”
“放肆。”
甘婀荷料不到明钦忽然提起这段陈年旧事,气得面红耳赤,她和孙满江相差二三十岁,嫁给他之前孙满江已经有数位妻子,后来孙满江和发妻离婚,才迎娶了她。
明钦知道说错了话,尴尬道:“您消消气。”
甘婀荷吐了口气,平复下心情,缓缓道:“烈山公一生为国为民,娶我是他人生的污点。但是感情的事无法控制,我们做不了道德完人。你居然为了杜芳惜顶撞我,这个女人果然是红颜祸水,我听说山城有好几个青年都是因为她而死的,难道你想步他们的后尘吗?”
“什么?”
明钦并不熟悉杜芳惜的过往,更不知这话从何说起。
窗外突然响起衣袂破风之声,显然是杜芳惜听到甘婀荷的说话,羞愤交加,飞身离去。
明钦耐着性子道:“娘,芳惜姐人很好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