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。我岂能饶她?”
“什么?”
姬元苏对花茵的私事并不是特别熟悉,也分辨不出郦飞白所言是真是假。但花茵对她有授业之德,情同母女,姬元苏也不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。
郦飞白轻哼道:“花茵这个毒妇,生就一副伪善的面孔,我看你也是受了她的蒙蔽,为她白白送命,实在可怜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姬元苏脸色苍白,想到郦飞白所言倘若属实,花茵可谓是工于心计,郦夫人也极有可能遭她谋害,细想之下,不由惊出一身冷汗。
“给我看着她。”
郦飞白一甩拂尘,大步出门而去。她本领既强,自视又高,也不怕明钦玩什么花样。
姬元苏瞪了明钦一眼,埋怨道:“你为什么告诉她我师傅的下落?”
明钦叹口气道:“这是她们之间的恩怨,你自身难保,就不要考虑那么多了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,师傅对我恩深义重,我绝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。”
话虽如此,‘画虎画皮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’,姬元苏隐隐也有几分担忧。
“你师傅在孔秀手里,郦飞白一时半会儿未必找得到。就算找到人家也不一定会乖乖放人。倒是你想办法逃出去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