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还是跑得掉的。”
鹰长唳虽然无甚信心,还是故作镇定。他和孔秀共事多年,早就荫生爱意,只是性情孤僻,不敢宣之于口,时下尽管形势危急,他反而心生欢喜,暗道终于可以为阿秀做点事了。
孔秀性子清冷,修为又高,两人平常话也不多,孔秀对鹰长唳的心思也无所察觉。他又戴着面罩,声音低沉,透着一股金石之声,只觉得诡秘异常,自然难以让人心生爱慕。
“这些人济得甚事,终究还是得靠我们自己。”
孔秀轻声一叹,四圣门虽是七海渊源久远的大帮派,经过数度分裂和内讧之后,已经有日薄西山的景象。
孔难敌虽然重振南宗声威,也不是他有过人之能,而是东华国道术衰颓,缺少光彩照人的人物。
北宗自从阎不谷叛门自立,实力也每况愈下,如今又遭天罗殿威胁,一旦处置失当便有覆灭的危险。
天罗殿经营多年,北海的大小帮派要么被吞并,要么惟天罗殿马首是瞻,阎鸣筝和海刚雄成婚之后,海王寨也将成为天罗殿的盟友,包围四圣门的局面已成。
阎不谷原是四圣门的头领,颇知门中秘辛。他创立天罗殿之后一直有反攻四圣门的打算,现在时机成熟,恐怕三五年之内,北海便要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