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冰蚕是海外异种,蕴含寒毒,稍一不慎,便会侵入脏腑。司马长歌神情专注,眉峰紧拧,面容渐渐凝结起一层霜色,琴声越发高远清旷,听得人如痴如醉。
萧菖兰和卓琴心皆是知音之人,和明钦专从修为深浅观察不同,两人听得是司马长歌的胸襟怀抱。
众人正沉浸其中,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清脆悠扬的笛声,清晰入耳。司马长歌的琴音好似钧天广乐,人间难得几度闻。这笛声却充满了生活气息,让人不觉情怀舒展,长长出了口气。
这笛声毫无征兆的横插进来,萧菖兰顿觉得心头一凛,司马长歌的琴音备极高妙,却有种让人屏息的感觉。如若任由他弹奏下去,众人的心神势必要受其影响。
这笛声嘈杂清亮,和琴音的纯粹澄澈相比,简直一个地下,一个天上,听来偏是舒服无比,那吹笛之人的功力必不在司马长歌之下。
“明钦,你可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?”
萧菖兰隐隐觉得有些不对,一时却又说不上来。
明钦沉吟道:“卓先生说过,这冰弦琴是张灵琴,自然非同凡比,还是少听为妙。”
明钦不怎么懂得音声之道,但他修为不俗,又见识过孟姜和御东极过招,孟姜在音声一道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