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上西装,丢一句话:“今天晚上有个宴会,你得陪我去。”
“我没空……”秦暖才刚说了半句就被镜子中那一双冰冷的眼看得缩了回去。
厉漠年说她要陪的宴会,她是一定要去的。哪怕天上刀子她都得去。这点三年来她以身试法过几次,每次都以失败告终。
“好吧。我去向馆长请假。”秦暖低了头,有气无力地回答。
厉漠年听了眼里流露不屑,整理西装的动作继续,不一会,镜子中出现一位冷峻又充满商场精英气质的英俊男人。
秦暖有些失神地看着他,心中苦笑:任谁看了现在的厉漠年,都想不到他几乎夜夜笙歌到了深夜才回。
厉漠年拿起大衣,也许是今天秦暖目光的缘故。他走了几步忽然大步折返向大床。
秦暖吓了一大跳急忙往后缩。她的抗拒与疏离令他眸光沉了沉。
一刻,秦暖的长发被霸道地紧紧扣住。充满男式香水一瞬间统统迎面扑来。秦暖浑身一僵。
厉漠年盯了她半天,忽然在她苍白的唇印干巴巴的一吻,像是哄宠物一样漫不经心:“记住,穿得漂亮一点!”
“砰”的一声,房门关上。秦暖心跳大大跳了跳才落回心腔。
头又疼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