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他说得难听，一字一句都像是巴掌一扇在她的脸上。秦暖哭都哭不出来。
“你滚！——”她狠狠抓起枕头砸向他，眼睛因为愤怒红得吓人：“厉漠年你不是男人！你娶我就是为了羞辱我，惩罚我！你根本就是讨厌我！还装得这么久，你才是最虚伪的人！”
枕头砸在厉漠年的身上，他避都不避只是眼神阴鹜地看着她发疯。等第二个枕头砸在他身上时。他一步上前，狠狠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，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。
“唔——”秦暖被他吻得个措手不及。
他冰凉的唇碾过她沾满泪水的唇瓣，霸道地撬开长驱直入。属于他的气息一子迎面扑来。秦暖胸臆被愤怒填满，重咬了他的唇。
顿时一股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唇舌间。她还要重咬。厉漠年已一把扯开她宽大的病号服。冰凉的感觉袭上身上。
秦暖打了个寒颤，惊恐失声：“你……你干什么？”
厉漠年翻身覆上。他的重量令病床咯吱一声。他扯开她的衣服，略带粗粝的手掌重重抚上，带起她浑身战栗。
“我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？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？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到底是不是！”他的眼沾染了狠戾，分外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