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地走出去。
阿兰拍手笑:“哎呦,走了走了!勾(gou)引男人的狐狸精!不要脸!”
秦暖淡漠地收回目光,软软依在了沙发上。没吃过早餐的她开始头晕目眩,连所谓的“胜利”都无法挤出一个笑容。高晟看着脸色苍白的她,意识脱口而出:“厉太太放心,我会处理好的。厉总交代过……”
秦暖抬头似笑非笑地打断他的话:“是他让夏遥来道歉的?”
高晟很狗腿地点头:“是啊是啊!厉先生说,要不是夏小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,太太不可能这么生气的。所以昨天那件事说到底还是夏小姐的错。”
秦暖一怔。想好的满肚子的嘲弄顿时烟消云散。
“漠年真的这么说的?”她疑惑地问。
高晟连连点头,那神态就只差剖心表明了。
秦暖缩在沙发里,脸色复杂。厉漠年的脾气她不是不知道。他护短得很。有时候她甚至觉得他护短这毛病已经到了一种变(bian)态的地步。
她嫁给他之后。在家中他无论对她冷言冷语还是讥讽嘲弄,在外人面前,他是不容许别人欺她一分的。
夏遥肯定也知道这茬,所以哪怕心里恨她恨得不行都要过来先低头道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