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句彻底浇醒了秦暖。她忽然醒悟过来,为什么那些个女人会这么前仆后继,热情万分了。
因为,厉漠年从来对自己不屑的人,从来就只有四个字:懒得解释!
就他这性格这目空一切的脾气,多看你一眼都是施舍,怎么可能浪费表情,浪费口水去跟那些女人一个个解释,他根本不喜欢她们?
而这一切在她们眼中反而变成了默认,默许!
秦暖哭笑不得看着床上的厉漠年,心中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苦笑。这三年多合着她一个人在胡思乱想了?
她仔细回想,这三年多来他早出晚归,应酬到深夜,除非他出国出差,似乎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回家。难道说,他守身如玉?!
还是说?那些个莺莺燕燕,以他目空一切的性子,其实一个都没看上过?
房间中古怪的气氛弥漫。厉漠年又咳了起来,因为说了许多话,咳得更加严重。他一回头,看见秦暖还傻站着。气不打一处来。
他把枕头朝她丢过去,低沉吼道:“你到底睡不睡!咳咳……”
秦暖脸上通红,抱着枕头蹭到了床沿。她还没来得及再纠结一,手臂一紧已被他拉到了床上。
“睡觉!”他命令。
秦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