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由一阵阵头疼。
这一撞,没有二三十万不来,还不知道保险赔不赔……
巨响也把阿兰吵醒。她披着衣服起床,紧张兮兮地看着厉漠年一摇一晃地往楼上走。
“太太……先生没事吧?”阿兰紧张问。
秦暖摇头:“我上楼看看。”她说着赶紧上楼去看。
推开虚掩的房门,厉漠年静静躺在床上,西装也没脱。秦暖犹豫了一会,悄悄走到了他身边。
“漠年……你喝酒了?”她轻声问。
没有回答。
就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,她看见他双目紧闭,脸色潮红,一呼一吸间都是浓浓的酒气。他又去买醉了。
已经很久他没有这样深夜才回来。秦暖犹豫了很久,才伸手去脱他的西装。
手刚碰到第一颗扣子。忽然手腕一紧,她跌入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,那双眼中没有波澜,没有醉意,直直钉入她的心底。
“漠年……我……”她还没说完,整个人就跌入了他的怀中。
吻铺天盖地而来,她心中一窒意识去推他。
“不愿意?”他冷峻的脸上浮起一抹讥讽:“暖暖,你应该庆幸我厉漠年从不打女人,不然十个你都不够我一根指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