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才慢慢开口：“我不是不介意，只是……我还是相信你。”
相信？林楚生慢慢咀嚼这两个字，忽然间，他觉得眼前的海鲜大餐顷刻间没了味道。
他擦了擦唇边，看着对面的苏沫，问：“为什么要相信我？你不问我不在绿园别墅的那几天是去了哪里？”
苏沫摇了摇头：“我不想知道。”
她觉得口中鲜美的海鲜突然难以下咽。她有什么资格可以知道这些事？当时她不愿跟林楚生订婚，他深夜买醉又离去，跟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，她又怎么质问？
“不想知道？”林楚生皱起修长好看的眉，“你是觉得无所谓，还是觉得自欺欺人更容易一些？”
他的声音清淡，却直指苏沫的心坎。
苏沫抬起明净的眼睛，第一次这么平静地看着他：“那楚生你想让我知道什么？如果你想和李彤小姐在一起，我也阻止不了你们。如果你想和我订婚，我会努力地做好自己的本分，我也希望自己不要夹在你们中间，这样很难受。”
林楚生眼底掠过诧异。眼前的苏沫好像有一点点不同，说不出是什么，可是连日来浑浑噩噩似乎都已经不见了。
他双手交叉，面上忽然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：“今天李彤跟你说了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