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划,写出自己的名字。
沫。这个名字真的不够吉利,她的爱情至始至终都是眼前的泡沫,只要轻轻触动就会烟消云散,徒留一地伤心。
楼下有汽车的轰鸣声。苏沫依旧怔怔靠在落地窗玻璃上,不知自己的心神到底飘向了哪里。
不一会楼下传来熟悉的询问声,紧接着有沉稳的脚步声走上楼梯。
苏沫听见一声熟悉提醒咳嗽声。她转头看向来人,淡淡地笑:“霄天,你来了。”
江霄天穿着一件银灰色西装,笔挺尊贵。因为早起寒冷,他多披了一件大衣,显得各外精神。
他看着她又坐在落地窗前,皱了皱眉,脱下自己的外衣,走过去一把将苏沫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。
“怎么又下来了?你身体不好不要受凉了。”江霄天不悦地吩咐。他为她掖了掖绵软的被子。
苏沫仿佛习惯了他的霸道专制,冰冷的身子拥着鸭绒被,一点一点等着手脚暖和过来。
江霄天看着头低垂的苏沫,眉宇间掠过深深的不悦和无奈。
自从那一天苏沫一个人去了林家退婚以后,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。安安静静的,做什么事都慢一拍,似乎心魂已经不再这个躯体里。她时常出神,最喜欢靠在落地窗前看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