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林楚生退婚,一无所有地回到了苏家,以你妈的性格不打死你也要骂死你。而且外面还有很多记者正虎视眈眈地等着你。说实话,现在也就江霄天能安排你的生活。虽然他是怀了他自己的目的。”
珊妮分析地头头是道。
十九岁的苏沫不知道,有一种爱情以爱的名义伤害她,有的爱情则以禁锢伤害的表象温柔地将她呵护。
苏沫叹了一口气,看了看时间,振作精神,穿上外衣,抱着一整箱保温箱的咖啡对珊妮说:“我去送咖啡外卖了,剩下的珊妮姐等等送来。”
珊妮见她没事了,冲她笑了笑:“好的!记得狠狠宰一顿那个姓江的!”
苏沫被珊妮的口气惹得笑了。这还是她退婚以后露出的第一个笑容,干净纯净,带着一点点脆弱,惹人心疼。她冲珊妮摆了摆手告别抱着保温箱向外走去。
珊妮看着她的身影消失,叹了一口气:“实在为难了她了。才十九岁的年纪,别的女孩子十九岁还是孩子呢!”
……
苏沫抱着保温箱坐上了地铁又转了公交气喘吁吁到了江氏大厦。这是她第一次走出那禁锢的高级别墅。人一活动,悲伤仿佛也暂时从身体中消失。
苏沫擦了擦热出来的汗,小心翼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