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,疼痛和血带来身体的一种刺激与解脱,他狠狠捏着碎玻璃,清亮的眸色没有一丝痛楚,仿佛只有这样才是他身体中那一股狂怒的出路。
书房的门不知什么悄然打开。一道人影站在门外。
“没有用的。楚生,你自残不能减轻你的病,只会把这一份狂躁的痛苦压抑在心中。”门口传来一声优雅却冰冷的声音:“大量酗酒只会破坏你的自控力,还会染上酒瘾。”
他抬头,冷冷丢掉手中的玻璃碎片,站起身。
“安,你怎么还不去休息?”他淡漠地问,仿佛刚才狼狈跌在地上,自伤自残的人不是他。
站在门口的是薇薇安。她轻抚隆起的小腹,忽然古怪一笑:“楚生,其实你的病又要发作了是吗?”
林楚生眸中一紧,看向她的眼神变得冰冷:“你都知道?”
薇薇安轻声一叹:“我怎么会不知道呢?你忘了,我是你曾经心理主治大夫。”她的声音悠远而冰冷:“从美国回来后,你一定想尽办法控制你的病情,是吗?你是不是有一度病情好转,甚至可以跟那个女孩订婚结婚?”
她的声音中带着隐秘的快意:“那个女孩子竟然没有因为你的病而吓退,反而让你渐渐好转。我真的很好奇,她是怎么做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