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控制我,让我用激烈的手段去伤害别人。在英国,我在狂躁症后喝酒开车撞死过人。”他眸光沉静得像是一汪深潭。
苏沫吃惊地盯着他。
“在美国治疗期间,我还……伤害了一个女人。”他似乎很费力地说。
他看着苏沫,继续说:“后来我病情稳定了,我回国后认识了你。我还伤害过你……”
“不!楚生!别说了!”苏沫忽然觉得这一字一句由着他亲口说出来有些残忍。她捂住他的唇,摇头急切说:“别说了。楚生,这些不是你的错。是因为你的病。”
“是的,我们人人都会得病。有的病很严重,严重得让你对生活失去信心。有的病会摧垮你和腐朽你的意志。可是只要我们坚强地熬下去,一切都会变好的。”林楚生盯着她明亮的眼睛说道。
苏沫点了点头,松了一口气说:“是啊!只要坚强就行了。”她想了想,窝在他的怀中笑米米地说:“楚生,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?难道是怕我不敢去做手术吗?你放心好了。我会做手术的。而且这是爷爷为我请来的美国最好的脑科大夫,听说只要钻一个很细很小的洞就行了,一点都看不出来痕迹!”
她信心满满。因为之前美国大夫的治疗方案给她看过,只需要钻一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