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的婚礼,妈妈要来参加吗?”
施苑龄连忙点头:“要的!那是一定要参加的。”
林楚生听了,慢慢说:“妈妈是长辈。我和沫沫都希望得到妈妈的祝福。”
施苑龄听了脸上神色复杂。其实对她来说,苏沫自从那一年由着她亲自安排送入林家,送到了林楚生身边以后。她拿了丰厚的聘礼以后就再也没管过苏沫了。
之后苏沫是好是坏,她统统没有过问。
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被她遗弃的女儿,如今却是越过越好。
她心中的懊悔可不是一句两句可以形容的。
苏沫听了林楚生的话后,冲他苍白一笑,拉了珊妮一起离开了金银楼。
在停车场。
车子中,林楚生拿出车中的简单医药箱为苏沫擦拭擦伤和红肿。清凉的酒精敷上,苏沫只觉得疼痛感减少了不少。车中气氛很安静。他就在身边,为她额上的伤细心地贴上OK绷。
两人靠得很近,苏沫可以闻见他早起刮胡须时撒上的清新须后水。那么好闻。
最后一点贴好。他温温柔柔地目光便含笑看着她。
苏沫忽然扑入他的怀中,紧紧抱着他。
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苏沫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