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眼底浮起的燥怒,顿时心里咯噔一声凉得透透的。
该不会是他的狂躁症又发作了吧?
林楚生把她压住捆住双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,走到了宽敞的卧室狠狠丢在绵软的床上。苏沫被摔得七晕八素,身下几十万的欧式席梦思甚至将她弹了几下才安稳。
她尖叫:“放开我!林楚生,你这个变态!你要干什么?”
傻子都知道他要干什么了,她这么喊只是心里害怕的宣泄。
下一刻她眼前阴影覆来,林楚生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上浮现出平日没见过的邪魅笑意:“没错!我就是变态。你当初送到我跟前的时候不早就知道了吗?!”
苏沫一听想哭都来不及。他已一把将她身上的衣服扒起。
苏沫昨天晚上出门出得匆忙,里面穿着一件黑色宽松羊毛衣,下身是一条牛仔裤,外面就随便披着一件黑色呢子大衣。大衣早就落在了顶楼吃饭的餐厅。身上宽松的羊毛衣很快被林楚生拉扯着线毛松了一片。
毛线粗剌剌的割过苏沫肩头细嫩的皮肤,在她身上留下红红的一大片。苏沫吃痛哼了一声。他一低头已经狠狠咬住了她的肩头。
唇齿咬合,剧痛传来。苏沫痛得大叫一声。他是真的在咬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