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的？还没睡醒吗？”
“睡醒了。”苏沫兴致不高地回答。
“睡醒了就好。昨天晚上你让我查的资料派上用场了吗？”慕言司似乎今天心情很好，苏沫想起初次见他时，他吃早餐的排场，不由莞尔一笑。
慕言司是注重早餐的自律性很强的男人。在绝大部分人都在睡梦中的时候，他大概已经锻炼完了也洗了澡，正坐在餐桌旁享用一天的美好开始。
“派上用场了。谢谢。”苏沫道谢。
“那个女人……是你的情敌？”电.话中慕言司懒洋洋好奇地问。
苏沫顿了顿，岔开话题，问：“不提这个了，你今天这么早打电.话给我做什么？”
慕言司的笑声传来，像是一只看见猎物的豹子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嗜血意味：“尼古拉有消息了。”
苏沫心脏猛地一缩，猛地站直身体。
“什么？！”苏沫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在颤抖。
虽然她把这件事统统都交给了慕言司负责，但是并不意味着她可以完全置身之外，她也不可能允许自己不闻不问。
当她从美国回来，渐渐从要报仇的疯狂念头中冷却时，想的更多的却是尼古拉为什么会这样做。尼古拉突然出现又在南宫智死的时候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