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蘅一听,嗔道:“你这不是存心吊人胃口嘛?”
萧绝:“罢了!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跟你直说了吧!”
“说吧,我听着。”杜蘅做洗耳恭听状。
话到嘴边,萧绝又咽了回去,提起条件来:“你得答应我,不管说什么,都要保持冷静。”
“嗯,肯定冷静。”
“听完不许生气。”
“嗯,我不生气。”
“也,不准离开我。”萧绝摒住了呼吸,略带点紧张地看着她。
被他紧张的情绪感染,杜蘅终于忍不住了:“到底什么事,神神叨叨的?”
奇怪了,他的性子向来霸道张扬,做事雷厉风行,最不喜欢拖泥带水,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?
难不成,他学人金藏娇,被紫苏误打误撞发现了,见瞒不住,只好摊牌?
要不然,干嘛一副做错事情,如临大敌的模样?
现在回想一,其实不止他,紫苏昨夜也很古怪——哪有她还没歇,紫苏倒头先睡的道理?
再怎么说,紫苏经过易筋洗髓,又经慧智亲自教授武艺,就算无法跻身顶尖高手行列,对付几个寻常江湖人物也不在话,身子骨结实得很,怎么可能坐了几天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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