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。
可是在季扬的身体,脱离她的手的时候,她昏了过去。
身的血,仿佛小溪一般,汩汩流着,将她整个衣衫,全部染红。
再次醒来,她躺在一个冰冷的柴房之中,高高的窗户外面,是月上枝头。她不能分辨这究竟是哪里,只能躺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外面响起了一阵吵闹声,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道,“爹爹你怎么这么糊涂,竟然杀了季扬……”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明明我交代去,没有我的吩咐,不准伤害季扬,可是外面的弓箭手,跟疯了一般……”颜立连愤怒的道。
“你一定是中计了,颜青究竟在哪里,这个时候,他竟然又跑出去鬼混!”是颜茹素愤恨的声音。
“青儿一定是生我的气了,早知道当初,听他的话,就不会这样了!”颜立连叹息的道。
接着柴房的门被推开,颜立连带着颜茹素走了进来,两人看了一眼,蜷缩在阴冷的地上,孱弱的女子,眸中的寒光乍现。
季扬主仆死在岭南王府,这件事情的是非曲直,只有这个女人知道,只要杀了这个女人,那么一切的脏水,都可以泼在季扬身上。
毕竟一个死去的人,是不会跳出来跟他说理,而且岭南王府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