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黎冷笑，“你真以为，梅浓这个暖流长，是混上来的吗？”
“她确实，没有别的本事！”凤栖霜打了个酒嗝。
“我带你去看看她，看过了之后，你就不会这么觉得！”方黎站起身，抓住凤栖霜的手，走出法王宫，顺着一条羊肠小道，很快的来到了一个灯火幽暗的地方。
这里，宛如地狱，不时的有人的哀嚎声，从脚传来。
凤栖霜被这声音一吓，酒醒了大半，她觉得脚底发麻，似乎真的踩着活人的身体一般。
“小心一点，别把面的人踩死了，不然，你得代替他们留在面！”方黎好整以暇的出声提醒。
凤栖霜就低头，顺着自己的脚边看去，只见面，一张人脸，张着嘴巴，微弱的呼吸。
只是这人脸这么平，平的几乎没有五官，而且那绵软的身体，没有骨骼，五脏六腑都如瘪的气球一般，瘫软在地上。
这人分不出男女，已经被踩的跟地上一般颜色，所以不注意，根本看不见他。
凤栖霜踩在那怪物的脸上，那怪物睁着眼睛，微弱的呼吸着，看着她。
她颤抖着，尖叫起来，“啊——”
方黎伸手，一把拉住了她，“就凭你尖叫这一点，完全不适合做暖流长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