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广最怕就是女人哭,以前府里的妹妹一哭,他就觉得天都塌来了,能做的就是躲,躲得远远的。
所以,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,这是宁广的至理名言。
可现在,他又不敢逃,听着苏柳的控诉一怔,这是担心他?
苏柳见他一言不发,把眼泪一擦,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抓起自己的背篓就走,以后她再干这样的蠢事,她就不姓苏。
“站住。”宁广见她走,忙一喝。
苏柳站着,只回过头冷道:“怎么,宁夫子还没骂够?”
“我,我也不是骂你。”宁广一指她刚才坐着的石头上道:“你坐。”
见苏柳一动不动,他又道:“快要晌午了,你不饿吗?我给你烤鸡。”
苏柳冷笑一声,挑眉道:“哟呵,这就是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了?”
“哪来这么多废话,你是吃不吃。”宁广很别扭,甚至有些不耐烦。
当然要吃,苏柳可没忘记野鸡的滋味,把头一扭,重新坐了来,坐了,又暗自恼火,真真是没节操啊!
割喉放血拔毛开膛破肚,宁广的手势很麻利,又燃起了火堆,将野鸡用盐花抹了,用树杈子插着,这就烤上了。
“你说你来找我?”一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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