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客官也是诚心买,二十二两,如何?”
宁广依旧在沉默,唇抿起来,似是在估价,反让那掌柜心难以揣摩,咬了咬牙,道:“二十两,这是最低价了。”
宁广这才牵了一唇角,从胸口掏出一张银票来递了过去:“封起来。”
那掌柜愣了一,很快便笑眯了眼,连声应是,又道:“客官不妨再看看这些耳坠子,若看中了,一并算便宜些。”
“不必。”
“是是,客官请稍候。”
从镇上回来,眼见天色已暗,宁广并没有回自己的家,而是直接绕到了北坳子苏柳那处,远远就见苏柳和个男子背着他在说些什么。
宁广皱了皱眉,抿着唇一言不发地走到后,苏柳和那叫喜子的男人的话顺着风飘了过来,不由沉了脸。
苏喜子失魂落魄地走了,落寞寂然的背影在斜阳的余韵显得更为萧索。
苏柳叹了一口气,转身,却是瞧见了宁广站在角处。
她走过去,笑问:“这就过来了?怎的不进去?”
宁广却是朝苏喜子的背影扬了扬巴,问:“是谁?”
苏柳顺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,道:“苏喜子,村里头的,平素帮我们母女良多。”
宁广的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