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道:“你是生人不生胆,这也被她唬着,弑父?我看她敢!就不怕大狱去。”
在周氏眼里,女娃子就是女娃子,再怎么狠,也不敢杀人的,更别说那人是她老子了!
她却不知道,这人要是被逼到了绝地,那是不会顾及任何后果的,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不讲理的怕不要命的,苏柳要是真不怕死,你还敢和她拼命?
苏长生本来就有些惴惴,如今听周氏这么说,也觉得自己也是太过胆怯了些,可想到和苏柳说话那两人的装束,又觉得颇不寻常,也不知他们是什么来路。
“也不尽然,我瞧着和苏柳认识的那两人身份好像不似一般农户人家。”苏长生皱着眉道。
周氏听了眼睛一亮,道:“那你就没问清楚?”
“倒是问了,那贱丫头不说。”所以他才惴惴,说到底,他还是有些贪生怕死的,苏柳憎恨他如此,真的杀了他可咋办?
周氏嗤了一声,嗔怪道:“我早说了,让你不要和她起了嘴皮子,好好儿的说,还怕她不回心转意?你偏和她犟,平白受了这鸟气。”
苏长生正想要辩驳,外头又传来黄氏不悦的叫声,不由更为光火,重重地一搁茶碗走了出去。
周氏撇撇嘴,想起才儿苏长生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