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去摸苏柳的额头:“柳儿,可是哪里不爽来着?可是发热了?”
不怪陈氏有这样的反应,实在是苏柳的话太过匪夷所思,她虽没吃过阿胶,却也听过这等物事的,那可真是顶顶金贵的药,她们这样的人家,怕是一辈子都吃不起的。
可苏柳如今说啥,说要自己动手作阿胶,别说做,她又何曾见过阿胶了,没见过,又怎会作?
所以,陈氏直接认为苏柳这是生病了,而且,还病得不轻。
苏柳哭笑不得,将陈氏的手拉了来,苦笑道:“娘,我好好儿的,哪里有啥地儿不爽。”
“我的儿,你哪会作什么阿胶?”
“所以,我这不是在合计么?”苏柳扬了扬手中的纸张,道:“我曾在孙秀才那看到一本书有写如何做阿胶的,当时还好奇着呢,就给记了来。”
见众人都面露孤疑地看着她,尤其是宁广,那双眼就像是穿透人心似的,苏柳有些心虚,道:“哎呀,总之我能做出来,到时你们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,我方子都写好了。”
其实苏柳还真的没做过阿胶,但在前辈子,她有个同事土豪,家里便是做阿胶的,而且还是百年老店,做出来的阿胶也很纯。
她那时好奇阿胶这样的矜贵物,就去参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