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提起这个,便也凑上来,有些不悦地道:“他一个孩子,家里谁的衣裳能比他的要好?咱们农家里,哪个衣裳不是一穿就老多年?大的穿了还要轮着小的穿,他倒体面,净学那大户人家里头的,一年四季都要弄衣裳了。”
苏长生有些讪讪,道:“爹,这读书本来就是文雅事儿,穿的整齐些,也让先生高看一眼呢。”
“寒门子弟,哪个不是熬着米糠读出来的?咱农户人家,这最重要的,还是得务实。”苏老爷子这回却是赞同黄氏的话的,道:“将来他若是出息了,穿啥啥没有?”
“你爹的话是正头!”黄氏连连点头,道:“他要是念出个老爷来,老娘就是不吃,也给他作锦缎穿,一准儿让他体体面面的。”
苏长生呵呵地笑,心头却想道,若是自家儿子当了大老爷,锦缎算个啥,绫罗绸缎也是不在话的。
“再过几日就是八月节了,这过了节,就送去私塾住着,也别在家里了,省得静不来心读书。”苏老爷子又道。
若是可以,他还真想现在就将苏金全送去私塾,也省的一天到晚听他那娘亲说些不务实的话。
“爹你说咋样好就咋样办,您是一家之主,咱都听您的。”苏长生哪敢反驳,毕竟他也是看中苏金全这场秋试